我认为答案是在时间。现代物理学对时间有新的认识,有革命性的构思。我不是物理家,对此没有深的理解。不过我相信时间不是绝对的概念。这就是相对论都有描述,时间可以随环境而变。它是有主观的一面:例如你有女朋友在身边陪伴,几个小时一瞬间即逝;但当你在办公室做苦差或上你讨厌老师的课时,时间变得很慢。这个有哲学家认为并非是心理因素,而是对于感受的人是真正的时间拉伸缩短。如果对于三个小时他感受是一个小时,他的确只是用一个小时,生理上也只是老了一个小时。反之他觉得用了半天,他的确老了半天。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常常快乐的人会长寿。
这个现象也可以在老人身上看到。老人被年轻人说动作缓慢,但是老人本身是不自觉的,他们只是觉得年轻人动作快,自己以为和年轻时差不多(其实相差甚远)。另外当然老人家也感到时间过得很快,以前一天可以做很多事情,现在可以只能下两盘棋。
生理上科学家都知道年纪越大,反应时间越长。这也可以用“时间是带主观”的概念来解释。事实上更近代的量子物理学更认为时间是不存在的,或者并不是如我们想象线性的。这个不必深究。
如果用这个理解,我们会深叹棋手原来不是老了退步了,而是和年轻棋手比赛根本是不公平竞赛!他们两个相处在不同的时间空间。现在的象甲把时间缩短更令这个不公平扩大。年轻棋手感觉是有20分钟,但是对于中老年棋手可能只有 16 分钟,如果我们假设老年棋手的反应时间是 1.25 倍于年青棋手。
我相信这理论是真确而且科学,虽然我不能提供数据和更详尽的理论。这当然需要花一点研究来证明。不过我认为不需要等待100年后的科学证明,要实行一个年龄让赛制度是可以容易办到,而且可以客观公平。
就算是没有这个理论,年龄的时间让赛是自然而人道的(总不能给一个70岁的参赛者时间上很大压力啊)。
快速实现这个制度很容易,例如可以如上述用人体平均反应时间vs年龄来订立。又可以利用宏量的比赛数据做标准。也可以按照不同年龄大师的平均等级分来设立。当然也可以设计比赛来测试。这些只需要一点数学便很快得到可行的比赛规例。
希望棋类竞赛往这方向走。其实在竞赛项目这也是有先例,在赛马是根据非常多的数据有雄雌,老幼马的让赛规则。在举重也有分体重组别。目的都是为了公平。不过我提出的这个公平更源于客观因素,更基于棋手其实是有等同棋力,而不是基于锄强扶弱的思维。
补充: 这理提倡不是另外的一种比赛,而是每个棋类比赛应有的规则,按年龄级别相应补偿时间。其实就算是移动棋子年纪大的每步都得花多一点时间。是吗? 我有一个构想,就是计算两个不同年龄级别的相若成就棋手的对局, 例如赵国荣对郑惟桐, 赵首50步用了 40分钟,而郑只用了36分钟,那么这个年龄比就是 40/36=1.11, 一个20分钟的比赛,赵的组别便应该有 2 分钟的补时。当然我指的是统计计算,要起码几十场数的统计得出估计值。
准确的补时制是公平的,我可以想象有充分的补时连胡荣华也有信心东山复出与年轻人一较高低。老一辈棋手棋艺并没有退步,只是他们承受不公平的时间压力,便出现走出绝佳几步然后一步落败。
补充2:我看到一个实验结果的图表,是反应时间跟随年龄的变法。23 岁最低(男160ms 女200ms)然后慢慢上升至若 40岁(男 180女240),60岁(男 240女 270)。这是说如果按照我的理论补时,于象甲比赛,假设郑惟桐有 20分钟时间,许银川应该有 22.5分钟,柳大华应该有 30分钟的比赛时间!
男女的差异也显示了女子大师在思考、棋技可能并不比男子弱,而可能是时间作怪。她们如果得到补时,说不定可以平分天下。唐丹按照这个计算,应该有 25 分钟的时间。
关于反应时间,科学家会认为是神经系统随年龄的消磨所至,姑勿论是什么原因,比如电脑的演进,人随年长在同一个时间计算的“步数”减少,当然是不公平了。我们要问一个基本问题,究竟象棋比赛是比较什么?计算速度?我更认为是应该比较棋手对棋艺的认识和了解。有更正确了解的棋手取胜机会更大,这就表示比赛要容纳不同年龄(性别)的棋手,在一个赛局内允许做同样多的计算。这也就指向“补时”这个概念了。